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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晓阳…你千万别跟杨志德去那种地方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和羞怯,“他说的那种会所…听说…听说里面的女孩子都不太干净。你如果…如果你真的想…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几乎细若蚊蚋,脸颊迅速飞起两抹明显的红晕,“…其实可以…可以来找我的。”

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直白弄得一愣,下意识地低声回应:“不是…你这话题跳得有点快。”为了缓解这暧昧又尴尬的气氛,我试图用调侃转移焦点:“哎,说起来你还记得你的第一次吗?”

江晚晴的脸更红了,像是熟透的苹果,但她还是强装镇定,小声嘟囔:“当然记得…怎么啦?”

我忍不住轻笑,压低声音继续逗她:“才坚持了一个小时不到就不行了哦。”

她立刻有些羞恼,轻轻在桌子底下掐了一下我的胳膊,争辩道:“那…那毕竟是第一次嘛!谁还没个第一次了…而且、而且我那时候又没经验…”她的眼神飘忽了一下,随即又鼓起勇气,声音虽小却带着点不服输的倔强,“下次…下次我一定可以更久一点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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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俩正低着头窃窃私语,几乎忘了场合。

突然,“啪”一声轻响,又一个小纸团精准地砸在了我的额头上,打断了我们这危险的对话。

讲台上,刘老师冰冷的目光再次锁定我们,她手指轻轻敲了敲讲台桌面:“有些同学,看来是需要站起来和大家分享一下你们的悄悄话了?”她的声音不高,却足以让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目光又一次齐刷刷地聚焦在我们身上。

我和江晚晴立刻像被烫到一样迅速分开,正襟危坐,目不斜视地盯着课本,大气都不敢出,空气中只剩下弥漫的尴尬和一丝未散的暧昧。

转眼中午下课铃一响,教室里立马闹哄哄的,大家都急着去吃饭。我刚站起来,就被刘老师叫住了。

“游晓阳,你先别走,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
我心里咯噔一下,知道肯定是上课说话的事。我看了一眼江晚晴,她冲我使了个“你完蛋了”的眼神。我只好硬着头皮,跟着刘老师往外走。

别的老师都吃饭去了,办公室这一层特别安静。刘老师带我走到最里面那间单独的小办公室,掏出钥匙开了门。

“进来吧。”她说。

我跟着进去,她随手就把门带上了。咔哒一声,屋里就剩下我们俩。

这办公室不大,但挺整洁。一张办公桌,一个书柜,还有盆绿植。中午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,能看见灰尘在光里飘。

刘老师把包放在桌上,转身看着我。屋里特别安静,我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